钟月白也不知道,事情是怎么发展的。
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车门已经被打开,外面已经惨叫连连了。
她急匆匆跑过去看,才发现刚才那三个长相凶恶的二愣子,整整齐齐躺在地上摔成了狗吃屎。
桑清泽沐浴着清冷的月光,身姿挺拔地站在他们三个旁边。
白衬衣的袖子,被挽到肘部,露出衬衣下肌肉紧实的小臂。
乍一眼看过去,好像全身银光的战神。
“桑清泽你……”她惊讶到说不出话。
男人矜持地偏过头看向她,挑眉:“现在,你还认为我打不过他们么?”
钟月白:“……”
这个家伙,这种时候,怎么有那么一点点的幼稚?
她干脆不去看那个没睡醒,和小混混较劲的人,转而去看地上三个小混混。
月光明得像路灯,钟月白眯了眯眼,将那三个人的模样也看得清清楚楚,并非常确定:他们三个在装死。
“你们三个,刚才踹门干什么?”她叉腰,试图拿出强者的架势来。
房车白色的大门上,这会儿不仅满是脚印,还有好几处被刮掉漆的地方。
可想而知,这三个人刚才在外面做了多少事。
闹出的动静里,有多少是徒手的,多少是持械的。
有桑清泽存在感极强地瞪着他们,那三个一动不动,继续趴在地上装死。
钟月白瞥了眼某人,对地上三个说:“你们老实点,他就不会再动手。”
他们还是继续装死。
桑清泽冷睨三人,左手捏了捏握成拳的右手,关节处“噼里啪啦”一通响。
他们迅速从地上爬起来,整整齐齐站成一排,顶着淤青红肿的脸,点头哈腰地说:
“#¥%!@#%¥&!@#¥%@¥#,#%¥*¥……”
钟月白:“……”
桑清泽:“……”
为首的那人,顶着一头屎黄色的头发,狠狠踹了说话那人一脚,用鸟语狠狠骂他一顿后,搓着手陪着笑脸和桑清泽解释:
“#¥%,@¥%&*&*#¥。@¥%¥#¥,¥%&*@#!”
钟月白:“……”
桑清泽:“……”
于是,深更半夜,漆黑的荒郊野岭,五个成年人面面相觑,谁都不知道这话该从何说起。
最后,还是钟月白顶着强大的视线压力,主动开口问话:
“你们,不会说普通话,还是压根儿听不懂普通话?”
三个社会青年,一个屎黄色头发,一个酒红色头发,一个原谅色头发。
这会儿像是做错事的宝宝,排排站,乖乖地说:
“#¥¥……”
“听得懂……”
“#¥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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