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竹摇摇头,“不好呢,我爹娘重男轻女,小时候就把我卖了给人做丫鬟了。”
她的语气淡淡的,可让林夕听了心疼。她最能明白那种感受,别人生下来都是父母宠着,自己在现代时,就是被弃养,吃百家饭长大,迫不得已为了生计,做了杀手。
“哎呀,小姐,你怎么落了泪!”小竹惊到,拿了帕子给林夕擦掉眼泪,又安慰,“小姐是个好人,父母不爱啊,以后的丈夫,肯定要把小姐捧在手心里,上天一定是公平的,现在不就将胤王爷带到您身边了!”
林夕心里一震,又无奈叹口气,小竹天真,话是好话,可自己也早已对男人不抱期望,她自小就知道凡事靠自己,久了,也就不怨了。
谁也不能欺负自己,也不能欺负自己爱的人,不然,定要十倍奉还。
而胤王爷,虽然表面离自己很近,实则,遥不可及,且他日后可能是要继承大统的人,这样的人,更不可能真正爱上谁。
这样想来,觉得伤感,林夕喝口茶水,压下那种情绪,躺在席上闭了眼睛,真是想休息会儿,想脑子清净,祈祷着,那几个讨厌的女人,别再过来烦扰自己。
憩着,竟然睡着了,再醒来时,已是傍晚,身上应该是被小竹盖了东西,还是那大衣,但是暖和,还有那人的香气。
她起来洗把脸,换身利落的衣服,在后院里练功,锻炼,倒是精神充足,练了好一会儿,她坐下来喝口井水,却突然看见后墙飞进来个身影,她警惕,大声叫道:“谁?!敢擅闯宰相府!”
可那人形同鬼魅,这么一瞬间,竟没了踪影,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,林夕四处张望,突觉得后背发凉,猛一转神掐住那人的脖子,又傻了眼,“怎么是你……你怎么跳墙进来?”
凌天胤眯起狭长眸子,又挑起一只剑眉,“你也不像个女人。”
四目相对间,晚间柔和的风拂过来,林夕的发落下来,在额角飘动,她慌不迭松了凌天胤,畏缩道:“王爷恕罪,小女子以为是贼人闯入,才误将您……”
他冷哼,手指摩挲过她下巴,又轻抬起,让她双眼直视自己,“你明明不怕本王,你什么也不怕,却装的唯唯诺诺的样子。”
他竟然看穿自己,林夕一怔,喉咙干的都有些发涩,吐出几字,“所以王爷是来……”
凌天胤松开她,从袖口里拿出一物,温润干净,竟真是一枚玉簪,小巧精致,又不光鲜夺目。
自己原是真的掉了簪子,一时间也不记得这枚,这些小姐恨不得将自己的头插满东西,她无心这些,每日都是小竹帮着随便摆弄发饰。
他竟亲自送过来,想必自己这个棋子很是有用。
林夕要接过来,他却直接凑近,将簪子,插进她发髻里。
动作之亲呢,让她莫名回想晌午小竹的那句,现在把胤王爷,带到您身边来了。
真是妄想,林夕又要笑话自己,看向凌天胤,转移话题逗弄,“怎么,今天苏小姐没去找你聊天说笑?”
却被反将一军,“怎么,你还在吃醋?”
凌天胤锐利的眼神,很容易将人看穿似的,凤眼流转,调起情来,又是格外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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