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天光大亮,照在脸上烦躁的紧,林夕睁开眼睛,眼前光景却让她一阵呆愣:这是哪儿?
房间华丽雍容,这床被,上面绣物都是金线制成,她的头很痛,可也能分辨出这不是自己的床。
她揉揉脑袋,终于想起昨晚,那雍王又将自己挟去酒楼……
“该死!”她咒骂一声,不忘梗着颈去看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。
“你说谁该死?”男人的声音威严,又冷若冰霜,直直传入林夕耳中。
他的耳朵,怎这样尖?
凌天胤似是刚刚洗漱过,眉目清朗,晨间阳光晃过眼睛,里面竟有几分温柔,而他穿了白袍,整个人如陌上清风,不像,不像是冷若冰霜的人。
“嗯?”见她有些呆,他又发出声音。
林夕收住猛然柔软的心,发觉自己衣服还完好在身上,这男人便是没有趁人之危,可她仍有些恼,下身来坐到床边,愤恨的眸子直直盯着他,“王爷,昨夜我彻夜未归,家父,可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了。”
他大步走过来,拿过床边挂着的自己的狐皮长袍,披在她身,“有我,怕什么?”
晨间有些霜露,风吹过来,凉意要钻进人骨子里,女人身体都寒,林夕自己却没注意,许是身上长袍加身,缠绕着的都是温热气息。
这人难不成也喷了什么香水?林夕禁不住想,又深嗅,男人的身侧,怎这样香?古代许是也会在衣服上熏香。
凌天胤备了马车,此刻与林夕一同坐着,面色如常,神态自若,也不言语。
“其实我们本可以骑马回去,这衣服我也不用穿,我不冷。”说着,她要解解颈间的丝带。
对方温热的大手突然拉住她手,放到自己身侧,踌躇一会儿,又放进自己怀里,脸也不回过来,冷淡说句:“戏,要做全了。”
也是,差点就要当真,林夕也回过神,无奈的心底,嘲笑了自己一番。
王侯将相,权利拥附,护谁便是将谁作棋子,而自己,原本自身也不过是个杀手,是该与感情二字绝缘。
林家上下,果不其然还在紧张气氛,倒是一进院子,众人望见胤王爷,皆是下跪行礼,林成祸与一众家属听见动静,也都出了正厅查看。
林娇娇愚昧,察不到众人都有恭敬之意,一眼望到眼中钉林夕,向林成祸叫道:“父亲,您看那林夕,彻夜未归,准是与贼人私通!您可要惩治,以正家风啊!”
“混账!胤王爷驾到,还不快下跪行礼!”林成祸仍做足表面恭敬,呵斥林娇娇。
林嫣眼中紧紧盯远处披着凌天胤狍子的林夕,心中怨妒,昨天以为自己捡个便宜找到赃物,谁成想,林夕这个贱人去私会胤王!
可她只得与林娇娇一同,心不甘情不愿跪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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