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法子救她?”安陵宗玉看向宛涴,目光有些不善。
宛涴莲步轻移,挪了一步,轻声细语的答道:“有是有,不过法子太毒,怕是王爷舍不得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任由毒势流转,等她四肢发满了红疹,知觉全无,再将坏掉的皮肤刺破,长出新的就好了……”宛涴的话还没说完,后头还有后续处理办法,可安陵宗玉已不想再听下去了。
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安陵宗玉从床上起了身,是要往门外走,途经宛涴身旁时,侧目瞧她一眼,“你在这里守着王妃,若她突然醒来,有个头疼脑热的,你还能应对。”
“是,自会尽力。”
她望着安陵宗玉离开的方向微身行礼。
阿律将长剑挂在后背,剑身上的穗带是一条黑青色流苏,衬他剑上墨色花纹还挺般配,宛涴目光落在他身上,笑了笑,说道:“这剑穗是王爷新赏你的吧?”
“恩。”阿律点点头,老实答道:“王爷说我整日抱个剑在怀里,路人都怕我,要我平日无事将剑挂在身后,杀气就没那么重。”
宛涴微微一笑,柔声道:“是,王爷说的是。这样很好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
绿豆狐疑的瞧瞧宛涴,又瞧瞧阿律,怎么感觉这个女的看阿律的眼神挺奇怪的。
阿律抬头冲着宛涴嘿嘿的笑了两声,模样憨厚又可爱。
宛涴的手虚虚抬了一下,那雪白藕臂抬起,却又缓缓放下。似乎有些胆怯。
绿豆心下生疑,难道这个展欢楼的掌柜不仅和王爷熟识,和阿律这个木头关系也很好?
就在她胡乱猜测时,那道温柔舒宜的目光就落在了自己脸上,绿豆偷窥被撞破,连忙讪讪笑了一声,偏开了头。
而安陵宗玉出了厉王府后,却是直接上了马车往皇宫去了。
关雎宫内,主人正在院中葡萄架下纳凉,芍药拎着扇子为她轻轻打着扇。
不远处还跪着一个人。
“怎的每次唤你过来说会儿话,都离我这么远,你近一些吧。”
安陵梅蒻笑吟吟的望着葡萄架上的硕果,指着那碧绿晶果,问道:“你说,是这果子鲜嫩,还是本宫更甚?”
那人叩了个头,慢条斯理的答道:“公主美则美矣。”
可他目光却丝毫没有落在安陵梅蒻身上,安陵梅蒻收回指尖,在自己脸颊上轻轻一点,慢悠悠的把目光对准了那男子,笑道:“本宫听出来了,你这美则美矣后头还有话呢。”
他摇摇头。
“没了。”
安陵梅蒻掩唇一笑,紫袖翻飞出波浪,明艳而美,骄矜十足。
“你说没了就没了吧,那本宫就当你是夸我了。”
那男子还是不说话。
忽而宫门的守门太监小跑过来跪地报道:“启禀公主,厉王殿下来了。”
“他来做什么?”
安陵梅蒻一愣,招了招手。“请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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